“那也不能就由着你如此。”华白苏皱眉,显然对赫连淳锋的说法十分不认同。
“这要看你是否是贪生怕死之人,就我个人而言,抱憾终身才是最难以接受的。何况我们都知晓,现在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假设,并非一定发生,那么我们又为什么要为了还不确定之事,放弃本可以相处的时光?”
太后说着冲外头道:“苑儿,进来沏杯茶。”
华白苏拿着那酒壶有些哭笑不得,也不知该不该说他这师弟太过贴心。
可康奉已经以身子原因推脱了婚事,葛魏必然无法故技重施,届时难道真让葛魏去迎娶禄平露?
胡鸿风见状问道:“陛下,可是有什么问题?”
在马车内等候了一夜的葛魏此时出声道:“陛下,再不出发便迟了。”
赫连淳锋抬眼与华白苏对视了片刻,华白苏眼底一片坦荡,只是下意识交握的双手暴露了他掩藏极好的心虚。
华白苏低头靠近,直至两人唇瓣几乎相贴才开口道:“二殿下对我似乎十分在意,在意到连戒备之心都可以全然放下,我倒真十分好奇其中缘由呢。”
如今的太后、皇上,虽真心待他,在当时却也不能表现得与他太过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