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酒没有说话。唐麟趾转着粥碗里的调羹,为不善安慰之辞而生出如此烦躁来。
流岫摸摸那酒壶,已是温热:“端的了翻云覆雨十三寨,下得了危机重重的成王墓,夺得了神剑哀鸿,却也是爱不要就不要,就连在那神仙难入的极乐城里也是来去自如。江湖上传的疯起,这平地里出了个北斗七星君,上天入地,无所不能。”
齐天柱也拿了一把,抽开来看,与花莲那把一般,锋利无双:“这是……”
这人笑着点了点头,朝那黑衣人抬了抬下巴。那黑衣人会意,将燕翦羽扛在肩头,又捡走了地下的请柬,三人朝外飞身离去了。
清酒身子发着颤,似痛极,脸色因疼痛而忍耐的通红,连双眸都因布满血丝而变得血红,嘴唇却因痛苦而变得惨白,她死咬着牙,仍旧止不住哀嚎。
对于凌云的挑衅,她能漠然处之,倒是先注意了鱼儿的怨愤,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这世上只有八样神兵,从未听过说有什么神兵是匕首模样的,虽然觉得这起人是虚张声势,但也不禁起了戒备,不似先前那般泰然处之。
“说起姑娘那朋友……”流岫走向桌前,衣裳如春花摇曳,她姿态优雅倒下一杯酒来,嘴角抿着笑:“这一次的代价,少不得请各位下一趟成王墓,做一回子缺德事。”
花莲道:“是,是,白谷主说的是。”
离门槛四五步之遥,地上不再是灰石,全是黑土一样的东西,石窟中央立着一尊高大的石像,是一位将军持剑而立,除这两样东西怪异外,再无特别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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