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蕙子头痛欲裂。她现在里外不是人,不能告诉钮言炬,也摸不准该不该向妈妈坦白,更不知道要如何跟司零开口……
司零并没有很感动,可能是塑料港普与播音京腔的交错对话实在太好笑。更好笑的是,塑普选手和标普选手偶尔还模仿对方的口音讲话。
司自清此刻的神情,是司零从未见过的,既不惊喜、不诧异,更没有激动好奇。在她就要照钮度的方式报他履历时,司自清开了口:“什么时候?”
第二天,司零收到钮度消息:我今晚去找言炬。那么,她今晚也该向朱蕙子和盘托出了。在各自家里不合适,外边又人多耳杂,恰逢学校放假,司零便将朱蕙子请到实验室来。
司零好不容易才清醒一点,这么快又醉了。他真的是高手,太容易让人沉醉。
他这副好像他才是老板的口吻逗笑了钮度:“你这样说,就不怕司零误会?”
“是。”她很肯定。“所以你明白吗?永远没办法实现的才是最美好的,”钮度像极了深情的诗人,为司零而作的诗即将流芳百世,“你是我心里那点永远的执念。”
年节下事情太多,又要忧心母亲的病,只有她陪他的夜晚他才能够安心睡着。
守着一方老宅?不过是守着有她的回忆罢了。
“那你呢?”司零根本冷静不下来,“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