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姜西如果不舒服的时候,想让我给她倒水,我要是说好累、好困啊,她大概一点也不会生气,而会一脚把我踹到地上。
那一刻,我就觉得,姜西对我发火发轻了,我真的好该死!不过,幸亏我老婆厉害,第二天江东西就退烧了,精神还倍儿好,好像压根没生过病似的。
姜西妈妈一边说,一边一脸幸福地摸着大理石灶台。
我赶紧拉住整理沙发垫儿的姜西说,“今天领导通知我,要我明天出差。”
张军山的妈妈一看见姜西,就快速跑过来问,“张诗雨有没有回来?有没有找你们?”
10年前,连多愁善感都要吹得惊天动地,10年后,越痛越不动声色;越苦,越保持沉默。
“老婆,这些事,恐怕孩子做不了主吧!”我一脸无语。
二姐看见姜西这个样子,笑着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说,“我们好也分人,要不是你先那么好,我们也不会想对你们好,人和人的好,都是互相的,如果一直只是一方好,那种好,是没办法长久的。”
写完之后,丛峰眨眨眼睛,看向姜西问,“会不会太酸了?”
到了谈房价的时候,这个房东也是一块硬石头,房子报价五百三十万,姜西想花五百一十万买,于是开始各种拉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