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8年,到底发生了什么?
司零知道她是担心她,就不怼她了。她重新看向那株蓝绣球,接着说:“我妈妈很喜欢绣球花,她说她小时候家里种了好大一片。”
钮言炬在二人间切换视线:“是什么?”
钮度隐约猜到了。杨琪曼终于说出了谁也不想听到的真相:“然后,钮峥突然死了,说是工厂爆炸,负责安检的当值主任也跟他在一起,死无对证……我当时整个人吓坏了,还没反应过来,你老爸也跟着出了车祸,在医院一趟就是几个月……”
另一头,司零和费励,还有一个男人聚到一起。
她的眼神提醒了朱蕙子,司娘娘哪是会让自己受气的女人?朱蕙子又说:“那至少该宣誓一下主权吧?你知不知道你低调得公司女同事都看不下去了,巴不得哪天狗仔把你们曝光。”
一个人谈正义,就是蚍蜉撼树,可要是十人百人,蚍蜉便有进化成猛兽的可能。
好一致的说法,听起来太像是真相。碎片也许可以拼凑成另一种图案,但绝对存在令人不适的违和感。二十多年来,她在无数条线索与推测中不断地找出了这种违和感。
“噢不,绝不是,”陈安德放下茶杯,像是在光可鉴人的写字楼里预备接见一位贵客那样正式,“这件宝物的回归甚至让我在医院躺了几个月的奶奶一下子好了起来,我成了全家人眼里的英雄……谢谢你,真的。”
“其实钮辰现在的重心不该放在抢在你之前让公司上市,”电话里,司零对钮度说,“至少是我的话,不会这么做,我感觉他有点自乱阵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