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揍过的地方无一处不疼,这种单方面挨揍的滋味,他娘的糟糕透了!
“归年哥哥不打开么?”。叶花燃弯唇,巧笑嫣然。谢逾白目光微垂,视线落在小格格含笑的眉眼。
谢逾白是一个商人,一个纯粹的商人。
只可惜,这副皮囊虽是十六岁的皮囊,壳里的灵魂却是经地狱幽火淬炼过的。
如果是十六岁的小格格,开口百忙曾经追求过自己的一位追求者帮忙,或许会感到害臊跟难为情,可二十三岁的叶花燃不会。
“有归年哥哥这句话,便够了。”。叶花燃弯了弯唇,笑意在眼底漾开。
叶花燃下了床,懒洋洋地道,“呵。今晚你家少爷若是敢在外头留宿,那他这辈子便都不必踏进这婚房了。”
有始有终,不忘初心。不负这个故事,不负与你们相识,不负这段光阴……
即便如此。他还是第一时间就命令司机掉转过头——
都怪他,也不把话说清楚!。瞧,眼下多少人盯着他们看呐,指不定以为她这个新媳妇多贪睡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