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仁义瞧着他陀红的脸颊,一个男人,生得比女人还白,上次看他满身素净站在一群莺莺燕燕里,纯得好像一只无辜的羔羊,瞧着就让人心生虐意,也不知道周瀚海那厮在床上怎么折腾的他。
二人是达成共识的。余鱼几乎如同溺水的人一样,任随对方带着他在风浪里起起伏伏,对方亲吻着他的额头,他的鼻子,还有他的唇,最后他捧住了余鱼的脸,声音很是平静:
余鱼长长吐了一口气,打开了车门,坐了进去,天气有些闷热,他将空调开大了点,阴暗的光线下,口袋里面手机屏幕亮了,拿起来一看,他面色柔和了下来:
吃完后,他又在那个长椅上呆呆坐了一会儿才回去了。
小孙笑嘻嘻地喝了一口奶茶:“圣上最近可真的是太好伺候了,你知道么,给他送文件的时候他居然跟我说谢谢呢——你说说是他疯了还是我耳朵坏了?”
她走了过去,习惯性地朝着他的脑袋轻轻一拍:“怎么每周一你都是这么半死不活?”
蓦地他碰到了什么,只听得对方一声闷哼,余鱼连忙将腿拿开,脸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,心里砰砰砰跳着。
周瀚海放开了他,牙根咬的紧紧的,余鱼都感觉下一刻他马上就要破口骂人了。
说是利益共生倒还符合。周瀚海做事常不讲情面,是个铁腕角色,所以一般很难有什么契合的合作者。
不由得走了过去,抱住他的腰,仰着脸问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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